,“何人要刺杀岁岁?”
白泽拂了拂被岁岁揪乱的袍袖,好似为了安抚岁岁的不安,他干脆握住她的手藏于袍袖下,看着阿晏一脸诚恳地说,“一场误会而已。王室的事素来纷杂,不小心误伤到岁岁。幸而只是一些小伤,如今已无大碍。”
阿晏看看白泽,又看看岁岁,狐疑地问,“真的?”
“晏公子方才不是探过岁岁的脉了么?耳闻未必如实,亲眼所见总不会虚。”
岁岁偷瞄阿晏,他也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似是为了不让阿晏过于担忧,她觍着脸凑到阿晏身畔,笑说,“哥哥你看我,身子硬朗着呢,哪里像受过什么重伤的样子。”
白泽又说,“小月顶上的守卫近几年都是高辛俊负责,岁岁出事后,我一时气不过,所以迁怒了他。”
阿晏看看蓁蓁,又狐疑地看着他们俩,只见他俩都一脸诚恳地看着他,面带微笑。
“先前岁岁怕你担心,所以才会想要瞒着你。”白泽抚着额,一本正经地说,“她总是这样体贴入微,又善解人意。我如果有一个这样的妹妹,定舍不得为此苛责她半句。”
蓁蓁默默挑帘看向窗外,云雾缭绕,彩霞漫天,宛如仙境般让人觉得有些不真实。
“我知道哥哥担心我,我以后会照顾好自己的。”
“你现在有靠山了,以后也轮不到我整日为你操心这操心那的。”
岁岁笑嘻嘻地抱着阿晏的胳膊撒娇,“靠山是靠山,哥哥是哥哥。我的阿晏哥哥是这世上最好的哥哥。”
阿晏看着岁岁与白泽一唱一和,无奈到恨不得回他们个白眼,他只得一脸嫌弃地拂下岁岁的手,说,“别用你平日里对付爹爹的那一套,对我没用。”
岁岁眨眨眼,无辜又可怜地看着阿晏。
阿晏又打量起白泽,问,“你和俊儿之间,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然呢?晏公子觉得我与辛侯还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呢?”白泽答。
无论是谁,面对白泽那双真诚的眼睛,都会为自己先前对他的怀疑而感到内疚。
阿晏终是无奈地轻叹一口气,摊开帕子慢条斯理地吃起糕点来,没一会儿功夫便把剩余的两块糕点都吃了。
岁岁眼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