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应了一声,“好。”
随着一声响亮的哨声,天马踏着虚空飞驰而来,在府邸前落下。
白泽翻身上马。
潇潇点头示意,十来匹天马腾空而起。
白泽回头望去,岁岁正站在门前,依依不舍地望着白泽,眼眶泛红,眼中隐隐有泪。
那一刻,他觉着自己的心仿佛被麦芒轻轻刺了一下。
他猛地拉住缰绳,调转方向,天马又落在岁岁跟前,不耐烦地收起黝黑的翅膀。
岁岁惊愕地看着白泽去而复返,眼泪在白泽回头的那一瞬间就已经不争气地涌出眼眶。
“白泽…”
白泽弯下身子,捏着岁岁的下颔,直接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如此猝不及防,又粗鲁又霸道,岁岁踮着脚,手足无措地站着,任由他的舌尖在她的唇齿间攻城掠池,退出时还不忘轻咬她娇嫩的唇瓣。
白泽低声说,“等我回来…我们再……” 说罢,他轻轻放开岁岁,挺直了身子坐在马背上,眉眼俱笑地睨着岁岁尽染红晕的脸颊。
他最后的两个字根本没说出声,但是从他的唇形岁岁非常确定他说的就是“洞房”二字!岁岁羞得根本不敢抬头看白泽一眼,可喉咙里竟鬼使神差地发出“嗯”的一声。
白泽的笑意更浓,他抖了下缰绳,天马再一次腾空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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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后半夜,宾客们都已散去,蓁蓁与洛端又在院子里饮了些酒,聊的无非是那段大家都已释然的过往,一直到天蒙蒙亮,才各自回屋。
喝了一夜的酒,蓁蓁早已觉困乏不堪,只想倒头就睡。
敲门声又响起。
蓁蓁以为是洛端,一边抱怨着一边去开门,“洛将军我可是陪你喝了一夜的酒,你若还不困不如去找句辰…”
门打开,却见阿晏穿着一袭月白锦衣,正立于淡金色的晨曦里。
阿晏问,“我听闻,你今日就要离开了?”
“等师父从山上回来,与他道别之后就走。”蓁蓁看着阿晏一脸倦容,不禁问,“你一夜未睡?”
“与涂山瑱喝了些酒,不知不觉天就亮了。”阿晏笑道。
同是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