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一。”
沉霜把毛巾递过去道：“大哥给我报了驾校，等我拿到驾照，以后就可以自己开车上下学。“
简辞接过毛巾擦了头上的汗，便搭在肩膀上：“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车，我买一辆回来，然后你自己合法改装，等你拿到驾照当天就可以开车上路。”
“民用版的龙旗。”沉霜漫不经心道：“我开的车不用太张扬。”
“至少没有你的电动扭扭车，开在学校里张扬。”
简辞忍调侃了一句，从跑步机下来，就着沉霜手的喝了半杯水：“我去洗澡，你要一起吗？”
“不要。”
沉霜捧着杯子走出健身房。
用过早餐后，简辞用平板看着早间新闻。
沉霜打开手机，迅速浏览一遍科目一的考试内容。
“你这算是临时抱佛脚吗？”简辞边听新闻边打趣，伸手把沉霜搂入怀里。
“就这么一点内容，看一遍我就能全部记住。”沉霜靠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自信满满地回答。
“那就以牛奶代酒，预祝你科目一满分过关。”简辞拿起牛奶跟沉霜碰了一下，喝了一口注意力回到早间新闻，大手轻轻在沉霜腰间摩挲。
沉霜拿起牛奶喝了一口：“你就等着开香槟给我庆祝吧。”
“好……”
简辞意味深长地笑道：“上回你生日那款香槟还有，我让人送一箱过来，跟你好好庆祝。”
把考试内容反复看了两遍后，沉霜起身收拾东西，首先确认身份证在包里，手机、充电器不能落，来来回回几趟后，时间便到了七半点，便拎着包匆匆下楼。
“霜霜今早没课，一大早出门是去哪？”张姨看着沉霜的背影问。
“去考科目一。”简辞笑着回答，眼里充满了戏谑。
“考驾照……”张姨迟疑一下道：“我记得要年满十八周岁才能考驾照，政策改了吗？”
“没改。”简辞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