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太太?难道不知道吗?难道大老爷就没有和太太说过的?太太还是执意要把我嫁过去了,如今我没了好结果,难道还要和太太在这里好言好语的吗?至于我为什么和沈阳亲近我为什么?难道太太也不知道从我小时候太太是怎么对我的老太太为什么把我接过去,难道这几年太太就都忘了不成?”
这一番话倒是把邢夫人怼的不知该说什么,气了个倒仰,只说是孩子大了不听他这娘的话了,倒是回来抢白他。若是可以还是去和他爹说去跟他的后母说什么劲儿。
迎春倒是没到前面贾赦的书房去闹。到晚间吃饭的时候遇见贾赦,贾赦问他。嫁过去怎么样?迎春便冷笑着说道:“老爷们不是忘了究竟是怎么把我嫁过去的,我到那边姑爷都和我说了,说是老爷用了,他五千两银子,把我当物件卖给他的。”
贾赦听着女儿说出了自己一直隐藏的事儿便说道:“话怎么这么说,咱们两家也是因亲旧友,昔日他还是咱们府下的门生呢。”
迎春便笑着说道:“这门生只怕是老爷自己想的吧,姑爷可是不认的,他说当日是祖父在的时候,硬抢着人家的亲近呢。”
贾赦看着自己这个素来木讷的二姑娘居然也能这么牙尖嘴利地和他说话,便觉得自己好像确实好久都没有好好的和女儿说过话了,于是道也软下了语气说道:“不管怎么样你都已经嫁过去了,嫁过去了就是人家家的人,我这个当爹的也不好说姑爷怎么样。”
迎春听了这话心里悲凉,连饭都吃不下去了,将筷子撂下便说道:“昔日我在这园子里时见老爷一面也是难如登天呢,如果不是想要让我嫁过去陪人家的银子,只怕老爷都想不起来,还有我这么个姑娘吧,老爷有珍大哥和琏二哥在,我这个小小的姑娘,又哪里能入得老爷的眼。”
说完也不等贾赦说话,只是回到自己代驾的那间屋子里哭,这屋子里陈设简单,只是自己在这里住了两天,其余的日子倒是都在大观园里住的,那边比这边更像自己的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