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放手!”
容曜辰感觉到手上的拉扯力,就知道柳音音不想撒手,可事到如今也没得选择了。
心一横,他紧咬牙关用力甩开了她。
手上一空,柳音音双眼血红色,就连喘气都觉得胸腔里像是被什么扎着一样,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滚。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权宜之计,也明白面前那栋楼里隐藏着多少让人身心受创的灾难。
原来这一切都是可以避免的,即便是不亮出身份,只要他们想要走。
任凭这边多少人,都阻挡不住他们。
可,他们不能。
甚至还要压榨自己。
柳音音眼前一片模糊,全身上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掏空了一样,无力的瘫软在地上。
另一边,容曜辰收拾好了情绪,大踏步的走了进去,刚进入钟楼就被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儿呛的缓不过来气,剑眉猛地一沉。
眼神透露出丝丝的冷峻杀气,握紧了双拳,手部的每一条肌肉仿佛都在跳动着。
两人走过悠长昏暗的回廊,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越来越清晰,两侧的墙壁上布满了斑斑点点,混着血腥味儿直冲天灵盖儿,冲的容曜辰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干呕。
撇了一眼身旁的打手,双腿软软着扶着一侧的墙面:“我,我害怕,我走不动了。”
“走!”打手眼见他怂的笑人,刚来劲儿了。
一脚揣在他的大腿上,容曜辰顺势倒下去了:“这位大哥,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我实在是受不了,我,我害怕啊。”
“呵,刚才……你,女人面,挺,男人?”
打手乐不可支的样子,居高临下的凝望着他,分明就是在看笑话。
挖苦之色,空前稍有。
“这,这不是在自家女人面前,装一下吗。”
他尴尬的笑着,害怕在这里是必修课,表现得太自然深沉,只能让人家产生怀疑心。
使得自己得计划,功亏一篑,到时候平添太多没必要得麻烦。
“来不及了,走!”
打手拖着容曜辰的手臂,任由他打滚求饶,路过一间又一间的房间,看过一个又一个近乎于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