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呀，说不好呀。”
“你就实话实说呗，我也对杜先生说了实话呀。嘿嘿。”
“期待你的肯定回答，但是又有些不安。”
“我从你眼神里读出来的，也是这个意思。”
“姐夫，分析一下我为什么想要肯定的答案。”
“一个女人，如果让一个男人对她没有想法，那么她就是一个失败的女人。”
“这句话，徐静姐也对我说过。姐夫，莫非你是为了照顾我的感受，对杜先生撒了谎？对我没有感觉，也说有感觉。”
“哈哈哈，小卉，你猜。”
“讨厌，我猜不到，你快告诉我。我不会真是一个失败的女人吧？让男人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
“其实我想让事实说话，哈哈哈。”
“什么事实？谁说话？”
“摸一下就知道了嘛，哈哈哈。”
“呵呵，姐夫，感觉你像个流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唉，可惜君生我未生。”
“小卉，你的意思是，认识我晚了呗，非常遗憾呗。”
“哈哈哈，姐夫，你猜。”
“你这个丫头，以牙还牙。”
洛子卉和秦瑞说着笑着闹着，一路的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杨国军守在杜家的大门口，张望着杜若回来的方向。终于看到了摩托车的身影，杨国军这才转身回到院子里。
杜若开着摩托车冲进来，杨国军跑上前。
“若若，那几个问题有结果了吗？”
“洛子卉没有出国的历史，五一结婚，九月份领证。她工作的地方没说，只是说和她老公开了一个服装厂。”
“好，这些信息就足够了。”
“姑父，你问这些干什么呀？”
杜若跟着杨国军走进东厢房。
“洛子卉是我们天航集团的功臣。她在职的时候，和我们董事长两情相悦。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洛子卉消失了。董事长的说法，派她去俄罗斯培训了。”
“怪不得我问她工作的地方，她老公直接把话岔开了，他有意在隐瞒什么。”
“他们带着药离开的，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