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带着金色的暖意,透过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冯南池轻轻起身,目光落在床头柜上一个黑色的信封。
它静静地躺在那里,如同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
信封上没有署名,没有图案,只有触及指尖时那冰冷的触感,像是一块寒冰贴在了他的心上。
他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上面用鲜红的墨迹写着几个字:“冯南池,你的平静到此为止。”简短的几个字,却如同惊雷一般在冯南池的脑海中炸响。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猛地回头看向石悦儿,她依旧沉睡着,呼吸均匀而绵长。
窗外鸟鸣清脆,阳光明媚,一切都显得如此平静,与信上的威胁格格不入,这反差更增添了一丝诡异。
接下来的几天,怪事接连不断。
先是院子里新种的花草一夜之间全部枯萎,像是被某种力量吸干了生命力一般;然后是夜晚传来奇怪的声响,像是野兽的低吼,又像是人在哭泣,令人毛骨悚然;再后来,储藏的食物莫名其妙地腐烂,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冯南池开始警惕起来,他将石悦儿送到了安全的地方,独自一人在院子里布下陷阱,试图找出幕后黑手。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敌人就像是一个幽灵,无影无踪,却又无处不在。
他皱着眉头,来回踱步,焦躁不安。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
一天晚上,冯南池正在巡视,突然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屋后传来。
他屏住呼吸,握紧手中的剑,慢慢靠近。
月光透过树枝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他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速度快得惊人。
他立刻追了上去,却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院子,和一扇微微摇晃的柴门。
“是谁?究竟是谁在装神弄鬼?”冯南池低声怒吼,却无人回应。
只有风声穿过树林,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是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第二天清晨,冯南池发现,村口的老槐树上,挂着一具死去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