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越来越多的头发缠了上去,没一会儿无邪就被缠成了一个黑色的茧,被头发拖着向墙角拽。
林暮一看着急的上前拉住无邪还没被裹进去的手,一边拉一边对着禁婆道:“不是,你绑架无邪做什么?有什么事你出来说,我们好商量啊!”
在无邪那里锋利又充满了攻击性的发丝此时柔软而轻柔的拂开了林暮的手,看到这一幕无邪的眼睛瞪得更圆了。
怎么还搞区别对待啊?!
“不是,人呢?”
王月半看着空无一人的甬道,有些疑惑的挠挠头,凑到小哥旁边问,“他们两个刚刚不是还走在我后面吗?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张麒麟抬眸看了眼甬道,思索片刻道:“机关启动了。”
“这机关怎么又悄悄摸摸的启动了?”王月半叉着腰,有些着急的四处张望着,“这是把吴小同志和小林妹子给送哪儿去了?哎呀,我就说我们得拉紧一点吧,这总共才四个人,一下子就丢了俩!这下我们去哪儿找他们啊?”
张麒麟沉默了一会儿,盯着那金丝楠木棺材发起了呆。
林暮她有着那些奇怪的手段,自保应该不成问题,无邪跟着她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
“没错,还是小哥你聪明啊!”王月半一拍大腿激动的站了起来。
张麒麟疑惑歪头,他刚刚有说话吗?
“我们几个都是要找出去的办法,与其在这里等着,不如按照之前的思路走下去,说不定无邪他们就在路边等着我们呢!”
王月半拿着瓷碗气势汹汹的走到了棺材旁边,伸出手就要从棺材里去舀黑水。
但这碗还没下去,那又酸又臭又腥又潮的气味便直冲鼻腔,熏得王月半一阵反胃。
再加上他进这海底墓已经快要一天了,却还没有吃过东西,极度的饥饿之下,再加上这令人反胃的味道和棺中尸体浮肿扭曲的形态,多种冲击之下,王月半只觉得喉咙发痒,扶着棺材壁便干呕了起来。
“呕——”
张麒麟默默的朝旁边挪了几步。
王月半缓过劲来,揪了两坨纸堵在鼻孔里,眼一闭,手一伸,一鼓作气将棺材里的黑水舀出来倒在一旁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