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盘问过了,他说每次都是大夫人派人去账上支银子说有其他用处,其他支出都是十几两、几十两的支出没什么蹊跷,但是每个月大夫人都会去账上支一万两的银子,具体是干什么用掌柜也不知道!”
上管礼眼神犀利,整个人都震惊了,看来问题都出在大夫人身上,“这刘氏是想干什么?每个月都去账上支一万,莫非这是想掏空我上官府,一个月一万,一年就是十二万,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还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挪用我上官府的银钱。”
上管礼急切的想知道这笔巨款最后流向了谁的荷包,他大声一喝喊来门外的小厮,“来人,去把大小姐给我叫来。”
老太太给自己的腰部垫了一个软枕,慵懒的靠在凳子上,虽然她认为问一个孩子,肯定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但是她决定不插手,先看看上官婉清那丫头怎么说,先敲敲山说不定能震出些什么。
上官婉清正在佛堂给母亲诵经祈福,丫鬟突然说老爷找她,她也没更衣直接穿着一身素服,头别一根兰花玉簪就来了,手指上还有残留的墨水痕迹。
上官婉清怎么看都是一副病态,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老太太、老爷也都快一个月没见到她了,今天见她这副样子也着实吓了一跳,老太太和上管礼对这位大小姐还是寄予了厚望,还指望她能飞上枝头当凤凰,再不济也能嫁个官宦子弟,让他们上官府也跟着鸡犬升天,风光无限。
上管礼本来要质问的话变成了关切的话语,“婉清,你怎么这样了?平时下人是怎么伺候你的!”声音里微微蕴着怒气。
上官婉清菩萨的一面自动切换过来,“父亲,这跟下人无关,他们给女儿伺候的很好,只是女儿最近吃不下而且也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老太太听到这里难免心疼,她也是疏忽了这个大孙女,她母亲被关押,她独自一个人面对,这期间也没人去关心关心她。
老太太颤颤巍巍的说:“来,到祖母这儿来。”
上官婉清乖巧的走到老太太身边,拉着老太太的手坐在脚凳边。
老太太抚摸着上官婉清的头发,尽显祖母的慈祥,“婉清别怕,你母亲再过几天就回来了。”
上官婉清眼里泪光闪烁,望向老太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