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天上掉馅饼时,吕琉儿也会很谨慎,毕竟穷这个字,让她懂得了东挪西凑,今天花了明天就得省着,四个人享口福能克扣的只有她的钱,最后苦了自己一人,她可不做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冤大头。
“钱足够,让你们去吃。放心,也不会扣除原有的用度。”
吕琉儿不由得肚里纳罕:怎地母亲今日如此大方,家里明明没有闲钱可挪用,母亲还日日做女工刺绣贴补生计,哪还有闲钱买点心,算了我还是不要钱了,省的让母亲为难。
“第三愿呢?”母亲又问;
琉儿回过神,想了想郑重道:“三愿母亲喜乐安康,永远陪着琉儿。”
母亲发白的手指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琉儿道:“我日日见母亲郁郁伤怀,近几日更是脸色都不好了,日子还那么老长,如何过得。苦口良药治身难治心,母亲的病又是郁结所致,大夫开的药是治标不治本~琉儿希望母亲开怀无忧,身体快快好起来。”
母亲看着女儿眼波微动,片刻后道:“只要你好,母亲便无忧。”
“母亲我很好”,琉儿说完,话风一转:“要是我明日就能去骑马,便更好了。”
母亲难得爽利:“去罢。”
吕琉儿两个嘴角朝天,抱着母亲上蹿下跳。感觉今日的母亲像变了一个人,竟然这样开明大度,成了许愿真人。
“母亲我穿红色的斗篷好不好,我还没有骑马的裤裙怎么办?一会儿让紫苏给我找,不行就改一条。我还不会骑马呢,得去找拐子曹,先试试骑他的驴,让公山羊先带我在院子里练练,不然去了山间阔野里,马奋蹄狂奔,我可奈何~对了,我还想用公山羊的那副弓箭,射些兔子……”
母亲先是静静听着,渐渐低头掩面,蓦地额头上两个青筋凸起,拍桌呵道:“只许装扮小童跟着去,别人牵马你骑,还有!不准打猎。”
“啊!!那还有什么趣~”
“不必去了。”
“去去去,我去我去,我让顺二牵马,只后面跟着,看公山羊打猎。”
“今日回房去罢,练琴或写字,用饭前不许再出来。”
“是~拜谢母亲大人。”边说边学男子作了一个揖,母亲见状又要骂,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