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伤呢~”
马怀丙左右一看,屋里的人早就被指使出去了,他朝她走过去,做在她对面。
琉儿道:“这次,我要公山羊的身契。”
“做什么?”
“我要让他离开钟府,离开钟阳。”
马怀丙看看她,疑惑问道:“自己唯一的人也放走,还是,你要和他一起走?”
“我当然不会走,我姓钟,这是我家。”
每次听琉儿这么说,马管家都忍不住冷笑一声,只觉是个百听不厌的大笑话。
马管家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喝到嘴里表情却拧巴成一团,似乎这茶玷污了他的口,随后他轻蔑一哂,把话题转开:“我最近总是被你玩的团团转,这可不行,我们总得想办法和睦共处才是。你知道我也不是吃素的,光你向我打听你生母怎么死的这件事,就足够长公主娘娘将你灭口。”
“当然,你自是有我的把柄,我不能否认”,琉儿肯定道;
“可现在我只要你把公山羊的身契给我,我打发他走,然后我们约个地方,你告诉我我娘的事,我给你你想要的,然后你离开钟府,其他事再与你无关。”
“我要的钱可是很多,你能给得了?”
“我说到做到,钱我自有办法,你见钱办事即可。”
马管家捻着胡须沉思片刻:“好一言为定,公山羊的身契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我有的是你的把柄,不怕你耍花招。”
琉儿顺利拿上了身契,晚上立刻去找公羊。
……
公山羊今日没有出门,他坐在桌旁喝了一天的酒。
直到琉儿推开他房门,将一张纸拍在桌上,他才放下酒壶;
“给,这是你的死契”;
公山羊又拿起酒壶继续死命的灌;
接着,琉儿将一个大包袱放到桌上,里面一阵叮铃桄榔的响动,听那声音也能听的出,里面实打实的全都是“没奈何”(金银细软)。
这是琉儿当上钟府小姐后攒的全部的钱。
公山羊咽下一口辣酒,冷笑道:“如此多的盘缠,岂非要我走到四海八荒去。”
“你若想去便去。左右你是个没牵挂的人。”
“你怎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