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
翁征明看她的样子,脸上荡开一点若有似无的笑:“看来没父亲倒还不是最糟糕的。”
琉儿打不起一点精神同他闲聊,转身就要走。
翁征明用话拦住她:“你不是一直想要父亲,现在终于认了父亲,如何也不开心。”
“我也以为我想要父亲。”
“现在有了。”
“现在有了父亲,却没有了母亲、没有了姐妹,没有了爱我的人。”
“是啊,最后一个爱你的人也离开了?”
琉儿没明白他什么意思,看向他。
翁征明道:“你不知道吗?公山羊放火烧钟家祠堂,劫持心儿郡主,又杀死了钟府的马管家,一直被关在大牢中,听说前几日才全部结案他被判了死刑,本来要过行刑的,不过最近因为前线战事吃紧,朝廷急需打仗的人,皇上下旨把所有死刑犯发配去前线充军。他今日刚被押送走,到前线去了。”
翁征明皱眉摇头,惊讶问:“我说你怎么还在这里气定神闲的忧愁,原来是不知这事。那公山羊充军的是那种试探敌情军情的先遣部队,俗称送死队,也算是另一种死刑了。”
琉儿一瞬只觉天旋地转,哪里还听得见翁征明再说什么。
她着急向外跑去,撞倒了一队准备午膳的家仆;
那日她躺在山顶,恍惚中听到有人同她说话。现在那个声音再次回荡在她耳边,她终于听出了那个说话人的声音,是公山羊的声音!
这是你想要的?
你安心睡,其他事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