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了”;
“若是真有用的文倒也罢了,只怕是毒文,越多越无用。”
翁征明本还想笑脸相迎,现在也懒得笑了:“看来公将军长个嘴,真的只会大言不惭。”
“没学会你那九曲十八弯的迂腐,请翁知府谅解。”
公山羊手里转出一把亮闪闪的短刀,说:“若翁知府知道我睚眦必报,还能笑得出么?”
那把刀在很近的距离里插向翁征明的胸口,翁知府却也没躲闪,迎面用胸口抵上了公山羊的刀。
翁征明脸上毫无惧色,完全不怕他持刀行凶;
当然了,因为这里可是知府大衙。
翁征明道:“我为何不笑?我想我虽别的事情未必全对,但你杀人不偿命,而是发配充军的这件事,我是做对了。要不你能现在好端端站在这里,而我还得称呼您一声羊将军。”
公将军不叫,镇远将军也不叫,偏偏叫羊将军!
公山羊也是没想到这个细胳膊细腿如蒲柳之质的翁征明倒是有点骨气,此时此刻还在激怒自己。
公山羊道:“若你表里如一,我倒是拿你没办法,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只善于伪装。”
“哦!比喻啊~”翁征明也来了兴致;
“那我倒要想想你像什么了,在钟府的时候,我看你除了吃就是干活,寡言少语,然后再加上”;
翁征明对公山羊鄙夷地上下一扫,撇嘴道:“你四肢发达而胸无点墨,更像是……像是一只马熊。”
公山羊笑了:“斗嘴就不必了,翁大人的三寸不烂之舌我算是见识了。今日来,只是拜见同僚,日后共护一城,行诸事劝你小心谨慎。”公山羊收回刀子,刀尖在翁征明的官服上留下一个破口。
翁征明揉揉自己心口,嘲讽语气道:“原来只是拜见,我还以为公将军来报恩的,是我多心了。”
“什么恩?”公山羊疑惑;
“当年要不是我为你杀人报官,您怎能有这机缘凑巧成为将军,还一朝得势猖狂嚣张。”
公山羊恍然,冲他道:“你可死心了,刚才便是找你报仇。”
翁征明收敛了笑,坦言:“我知你为何而来,今日你们在街上的事我都听说了,钟大小姐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