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满。
酒过三巡膀胱告急,他踉跄着摸向洗手间,口中仍咒骂不休,盘算着如何在擂台上羞辱顾渊。
推门瞬间刺鼻烟味扑面,五个黑影聚在角落窸窣作响。
胡浩吹着变调口哨走向便池,余光瞥见他们围着的帆布袋里——竟塞满肉色丝袜!
尿柱骤然断流,胡浩浑身僵硬。
金属拉链声此起彼伏,那些男人慢条斯理将丝袜套头,尼龙纤维在日光灯下泛着诡异光泽。
当五颗变形头颅齐齐转来时,他裤裆霎时浸湿一片。
胡浩喉结剧烈滚动着,正欲开口辩解,后脑骤然传来钝痛。
刹那间视野天旋地转,视网膜上炸开无数光斑。
随着意识急速下坠,他重重栽倒在地面瓷砖上。
医学研究表明昏迷状态下膀胱括约肌会失去控制,此刻他裤裆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晕开深色水渍。
几个戴丝袜头套的暴徒嫌恶地后退半步,为首者腰间寒光闪动,利刃已然出鞘。
“慢着!”
纹着蝎子刺青的头目抬手制止:“留活口锁进隔间,必要时能当谈判筹码。”
众人闻言迅速行动,用工业胶带将昏迷者捆成粽子,封住口鼻后塞进最内侧隔间,门锁旋至闭合状态。
宴会厅内依旧觥筹交错,水晶吊灯折射着香槟气泡。
顾渊倚在罗马柱旁品鉴红酒时,耳畔忽而传来清脆女声:“渊哥也收到邀请函啦?”
梳着双马尾的苗疆少女蹦跳着现身,银饰在颈间叮当作响。
“一芬?”
顾渊晃着郁金香杯轻笑:“看来组委会给每个民族医代表都发了请柬。”
少女踮脚环顾金碧辉煌的会场,鹿皮靴轻点大理石地面:“是的,我们寨子过年才杀猪摆长桌宴,城里人每月都这么热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