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呃,实际上明天要去看心理医生。” 我咕哝着,“我妈逼我去的。”
“嗯。你妈做得对。” 杰特点点头。我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是吗?” 我反驳道,“我该说什么?‘嗨,我杀了好多人,还不再是人类了!看看我的额外肢体!’”
“我是说…… 你可以说得含糊点。” 杰特耸耸肩,“我周三去看了心理医生,我没提任何新长的身体部位,今天也不会说。我就…… 找条长裙把这虫子尾巴遮起来之类的。阿尔玛和我除了魔法这些破事,还有很多事要解决,而且…… 我是说,无意冒犯,但你似乎也有不少事要解决。”
“呃。你多久去看一次心理医生?” 我犹豫地问。
“一周三次。” 她耸耸肩。
天呐,我简直无法想象那有多难受。
“你确定今天不想…… 翘一次?” 我紧张地问,“就比如,考虑到这尾巴的事……?”
“我真的不能翘,汉娜。” 杰特耸耸肩,“这是法庭强制要求的。”
“哦。” 我呆呆地应道。对哦。阿尔玛确实提过杰特害她们进了警局,是吧?“你,嗯……”
“行,你可以问我干了什么。” 杰特翻了个白眼,“入室盗窃。老套的劫富济贫。我会闯进富人家里,偷他们那些没人需要的昂贵玩意儿来付账单。不然我们就会失去房子,因为我爸…… 毫无用处。”
我努力不让恐惧表现在脸上,脑海中浮现出某个陌生人夜里砸破窗户爬进我家的画面,让我不寒而栗。
“…… 这不是很危险吗?” 我犹豫地问。
“对我来说当然危险。” 杰特抱怨道,“我非常清楚,有些人觉得我偷了他们老婆那该死的血钻,就该一枪崩了我的脸,但我又不傻。你先踩点,确定住户什么时候上班不在家,然后白天动手。我不带武器,来去无声,不跟任何人接触。这些都在我最终因为太自负被抓时,帮我减轻了刑罚。”
她耸耸肩。
“好消息是,一大堆因素 —— 比如阿尔玛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 让我的刑期比预期的轻多了,最后我不用坐牢,而是接受心理治疗。坏消息是,我还是得自己掏钱支付法庭强制要求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