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有灵魂的人,都是在我施展法术时,直接处于女神的影响之下的人。再说,灵气魔法创伤之类的事,在我需要看心理医生解决的问题里,排得很靠后,所以那大概是第二次或第三次治疗才会涉及的内容。
这意味着我们很有希望永远都不用去处理这个问题。
“先不管最终的结果,” 在给了我一分钟让我镇定下来后,她问道,“你觉得把发生的事告诉你父母,你会感到安全吗?”
我干笑了一声。
“安全?” 我反问,“当然安全。我父母又没虐待我。他们从没…… 你懂的,打过我,或者对我有过那种举动,甚至都没怎么对我大喊大叫过。我拥有全天下最好的父母,就是这样。”
这是客观事实,尽管说出来感觉很空洞。
“那容我换个说法。” 卡森医生说,“你对告诉父母这件事感到自在吗?想到要告诉他们,你有什么感觉?”
“什么?” 我问,“嗯。呃,我想感觉很糟吧。所以我才没告诉他们。但我又没什么好理由,对吧?我应该立刻告诉他们的。我绝对需要这么做,可我就是…… 没说。”
卡森医生交叉双腿,身体微微前倾,严肃地看着我。
“汉娜,” 她说,“父母最重要的职责之一,就是保护孩子免受这类事情的伤害。教育是实现这一点的有力工具,但沟通更为重要。如果你宁愿继续和一个恋童癖待在一起,也不愿和自己的家人坦诚交流,那就是你的家人辜负了你。问问你自己:是你有义务无条件信任你的父母,还是父母有义务成为女儿可以信任的人?”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些话。我想走到沙发那儿坐下,或者更想直接瘫倒在地,蜷缩成一团,但我什么都没做,不想让自己意识到这些话在某种我无法理解的层面上对我产生了深刻影响。
这话既对又不对。我的家人辜负了我?我的家人已经尽他们所知做了一切。我的家人一直都在照顾我,可我却总是逃避他们。这怎么能不是我的错呢?
“我应该信任她。” 我回答,“她是我妈妈。我们不总是意见一致,但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在这件事上她会支持我。她从没做过任何让我有其他想法的事。我只是像往常一样荒谬又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