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到任何东西。“应得” 这个概念并非毫无用处,但它绝对是人为创造的,所以在本质层面的语境里不太适用。
<na, blood ba"ha>
即使不局限于本质层面,我也觉得很难反驳优先考虑宽恕与治愈的价值。比如,有些极端情况,有些人可能太可怕而无法宽恕,或者太危险而难以抓捕,但只要能抓捕并改造他们,就应该尝试。在讨论政策时更是如此,无论是制度层面还是个人层面。死亡有时是必要的,但应该是极端的例外,而不是常规做法。
<distracteddrear>
好吧。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们。
<ortissississio>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们”?
<na, blood ba"ha>
不客气,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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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好运,汉娜。
我关掉手机,闭上眼睛,睡着了。醒来时疼痛依旧,但这已经无关紧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我硬化的甲壳新形成的形状不重要,坐在角落里椅子上目光呆滞的长发女人不重要,完全没有其他守卫或防御措施也不重要。折磨我的人不见踪影,但他们无关紧要。哈戈罗不在附近禁用我的空间魔法,但他也无关紧要。我的思绪一片空白,虽然醒着,却完全没有意志。除了呼吸,我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事情发生了,但反正我也没注意到。有时有人从我被关押的房间经过。有时他们会和守卫打招呼,但有时只是瞥一眼门,似乎在门上看到什么后,就比来的时候走得更快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走了进来,她剃着光头,戴着一副看起来很简陋的眼镜。她双手各端着一个托盘。她把较小的那个托盘朝我递过来,当她走到我笼子的木栅栏前时,不知怎么地,她把整个托盘和一部分手臂直接穿过栅栏,放在了我旁边。
托盘里有一碗水和一些我认不出的肉。我心里有个模糊的声音,觉得自己被像宠物一样给个水碗可能会生气,但考虑到我还是没有手,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比用杯子喝水方便。不过这也没什么所谓了。这个女人也在房间里那个长发女孩面前放了一个托盘,女孩对托盘的出现同样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