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然后在自己床上醒来。
我的灵魂依然疼痛。
疼痛没有那么强烈,也没有那么让人虚弱无力,但它依然存在。天呐,它还在。动一下就疼,思考也疼,但最主要的是,那种疼痛一直都在。我躺在床上,颤抖了一会儿,强烈地想今天就请病假,这样就不用动了,但…… 那样就得让家人知道。
我起身开始日常活动,尽可能忽略那阵疼痛。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注意到,我想我已经习惯了一个没有大多数人习以为常的那种慢性疼痛的身体。我的变形法术兼具恢复功能,“完美无缺” 能消除哪怕最微小的问题,而且甲壳质的肢体似乎也不会像我原来的肢体那样酸痛,所以疼痛对我来说…… 嗯,虽然并不罕见,但肯定是暂时的。通常只在那些糟糕透顶的事情发生时出现,之后就会消失。然而,这次的疼痛却是持续的。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消失 —— 甚至不确定它会不会消失。
我想我最终会习惯的。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我快速冲了个澡,免得有人说我没洗澡,然后用 “净化术” 让自己真正变得干净。一想到要用这个法术当杀人武器,我就觉得恶心。这玷污了我对它的喜爱,所以我尽量不去想这些,开始新的一天,像自动驾驶一样完成各种动作,反正疼痛已经夺走了我大部分的高级思维能力。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公交站,才发现比公交车正常到站时间早了将近一个小时,因为今天早上我没像往常一样花时间洗澡。
哎呀,真糟糕。现在怎么办?因为无事可做而感到焦虑,我拿出了现代女性最可靠的 “思绪杀手”:手机。哦,嘿,有通知。又是 disrd 的消息?我浏览着和瓦莱丽朋友们的聊天记录,看到她在回答关于我的各种问题,但回答都比较简略,直到我终于找到那条提醒我有消息的帖子。
<skarbliss>
distracteddrear 嘿,你还好吗?你直播的时候看起来状态很不好,然后突然就停播了。
<na, blood ba’ha>
哦,真的吗?发生什么事了?
<skarbliss>
是啊,我发链接。
然后他们发了个视频,是我大把大把地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