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我肯定瓦尔的家人能想出办法,重要的是她现在惊恐发作。我得提醒她,她对这种情况是有掌控力的。
“那我们就更努力抗争。” 我低声说,稍微蹲得离她近一点,“他们有什么?钱?我们有魔法。”
“我所有的法术都需要念咒语,汉娜。” 瓦莱丽咆哮道,“他们在旁边的时候,我根本没法用魔法,不然他们也会得到魔法!”
该死。说得对。
“好吧。” 我说,“但你不能跟他们走。我保证,我们会给你找别的地方住。”
“不行。” 她颤抖着说。
“为什么不行?”
“因为这是我的家!” 她突然喊道,“我住在这里。我在这里长大。从小我就只有这空荡荡、孤零零的家。他们不住这儿,却只因他们能做到,就想把这一切都从我身边夺走!”
我咬紧牙关,她的脊背剧烈颤抖,背后原本短小的尾巴变粗变长。
“他们不能。” 我坚持道,“只要我们不让他们得逞。”
“从法律上来说,他们能!” 瓦莱丽厉声反驳。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绕到她身前。再次蹲下,把手举到她眼前,直到她抬头与我对视。
“我们在乎吗?” 我问她。
“啊?” 她应道,更多的毛发长了出来,像金毛猎犬一样金黄。
“我们在乎吗,” 我重复道,“什么合法什么不合法。你说句话,我保证让你父母再也别想踏进这里一步。”
我可能会把他们赶走。也可能杀了他们。我现在都不知道。我觉得自己现在行事并不理智,但当我看到最好的朋友在地上瑟瑟发抖,我就顾不上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啊,跑来这里就要夺走她的生活?
他们是她父母。她父母。好像会性交就能像捏陶土一样随意塑造一个人的人生似的。而瓦莱丽家人唯一会用的 “塑造工具” 就只有锤子!我当然要为她跟他们抗争。我会为了她与一切抗争。
然而,这抉择的压力似乎对她来说太大了。光是想想就让她崩溃,泪水流得更凶了。
“我不知道,” 瓦莱丽抽泣着,“我不知道。这会毁了一切,不是吗?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