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不是个很健康的人。”
“…… 不健康,哈?” 我难过地重复道。
“我是说,严格来讲,我的治疗师一直强调我应该让自己感受真实的情绪,不要为此愧疚,但很明显她的意思是 ‘在我们把汉娜从你脑子里赶出去的时候,别再发展出别的心理问题’。她想委婉点说,但我觉得她认为你对我们做的事,比杰特之前认为的还要严重。”
“嗯,你和杰特现在关系怎么样?” 我自私地希望话题能转移到别的事情上,于是问道。
“好多了。” 阿尔玛承认,“好很多了。我还是会因为不能随时控制自己的身体而感到不安,但是…… 你说得对。和杰特交流很有帮助。他们…… 了解之后,其实很酷。”
…… 她是不是有点脸红?算了,这不关我的事。
“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 我告诉她,“我也觉得他们很酷。”
“你知道杰特和我分裂前有一样的记忆吗?” 她问,“我们终于聊了这个。我们一直以为我是原来的那个,因为我更像以前的我们,但我现在不太确定了。变得没那么不同,就意味着我更真实吗?人不是都应该改变的吗?我怎么知道这真的是我的身体,而不是他们的?”
她继续挠着尾巴,默默伸出一只翅膀,抖掉上面的抽筋,然后重新折到肩膀上。
“也许没有 ‘原来的’ 秋。” 阿尔玛总结道,“也许我们只是…… 我们自己。”
我温柔地笑了,今天第一次真心实意地笑了。我由衷地高兴,我这两位朋友 —— 尽管因我的行为和我疏远 —— 现在以我无法再拥有的方式互相关心。我很开心,非常开心,我能相信阿尔玛和杰特会没事。
“也许是这样。” 我表示赞同,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阿尔玛的耳朵慢慢竖起来,尾巴紧紧缠住她的腰,翅膀从她肩膀上滑落,动作平稳而缓慢,直到某个瞬间,阿尔玛完全变成了杰特。
杰特眨眨眼,慢慢抬头看着我,困惑之下她停止抚摸尾巴,阿尔玛的尾巴轻咬了一下她的手指。杰特低头不耐烦地弹了阿尔玛一下,然后与我对视,脸上深深皱起眉头。
“…… 你在这儿干什么?” 她问。
“阿尔玛给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