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策略一直很有效,直到我遇到一个无法在一下午的努力工作中解决的问题,虽然我知道这类重要问题很多,但从定义上来说,它们都不是我眼前的短期问题。我擅长做作业、做日常工作、准时赴约,还有逃避显然即将降临的死亡。这些都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但长期规划呢?就不太行了。脚趾长出爪子可不是我埋头苦干就能解决的问题,结果就是我完全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除了尽可能忽略它,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而且我知道这没用,但我也没别的办法。我只觉得无助。
这就是我为什么急需帮助。
你醒了吗?我一边给布兰登发消息,一边把干净衣服套在身上。
回复几乎立刻就开始了,但过了将近五分钟,布兰登才发过来一个词。
很不幸,这是他最后的回复。我忍不住笑出声来。布兰登绝对不是个早起的人。
一切都好吗?我问。
有只该死的鸟,他回复道,接下来的两句话分别发成了两条消息。
在我窗户外面。
它是个混蛋。
我笑着摇摇头,以他最好朋友的身份想了个安慰他的回复。
考虑到大多数鸟都没结婚,所以它们大多都是混蛋,我回复道。
好吧,但这只不仅是混蛋,还是个讨厌鬼。因为它一直叫个不停。从凌晨 4 点就把我吵醒了。我恨死它了。
确实,大多数鸟也会乱搞,我表示同意。实际上,它可能是为了求偶才唱歌呢。
别闹了,大清早的别这么贫嘴。
我可不只是贫嘴,我这是耍嘴皮子,我争辩道。这完全不一样。
要不这样,别贫嘴也别耍嘴皮子了,直接来点杀气,布兰登提议。针对这只该死的鸟。因为我想让它死。
杀鸟可是严重的 “禽” 罪啊,我一本正经地指出。
该死,你肯定和这鸟一伙的,布兰登反应过来。你和它联手来折磨我!
嗯,显然对这句话最好的回应就是 “哇哈哈哈哈哈!”,所以我就发了这个。布兰登沉浸在这种虽残酷却又不可避免的背叛感中一会儿后,我终于问能不能去他家,他同意了,但前提是他得先洗个澡。我大度地放过他,结束了这场他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