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是个更棘手的问题。倒不是清洗,清洗和其他东西一样简单,而是其他方面的问题。那身轻便的旅行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看起来像是从一个明显比她高大的男人那里偷来的,粗糙的褐色衬衫和裤子上有很多破洞,没办法简单地缝补好。我不太擅长这个,但用针线包我能做些基本的修补。也许我可以临时做个…… 等等,不行,我没有手。对哦。
好吧,重要的是衣服下面的身体,虽然确实有不少伤口和淤青,但都只是皮外伤。我又不是医生什么的,但她的器官看起来和我见过的其他器官一样正常:也就是说,没有哪个器官在漏不该漏的液体。她衣服下的身材没什么值得一提的,虽然我这么注意她身材感觉自己像个变态。好听点说就是 “像男孩一样”,要是艾达的话,就会说 “平板得像被公交车碾过的煎饼”。她的臀部和屁股也没什么肉;要不是她连上肢力量都不足以让人觉得她是男性,我都要以为她生理上是男性了。还有,呃,你懂的。我一直都能看到她的生殖器官。
总…… 总之!别想这些了!我的意思是,她的身体虽然健康,但看起来发育得不太好。就是,她显然已经过了青春期,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身体似乎就决定只做完成那一系列生理变化所需的最低限度的努力。再加上她母亲按法律规定在她出生时就该杀了她,我开始怀疑她成长过程中食物供应不太稳定。不过这在她长大后有所改变,从她能在旅途中保持这么快的速度就能看出来,但我猜她的童年肯定不好过。
“我得说,” 海伦突然开口,“我本来不期待和任何人一起旅行,但我真的很感激你们俩知道什么时候该闭嘴。”
我是说,我本来就不能说话,但还是谢谢你这么说吧。
“那你干嘛又开始说话了?” 卡吉索问,我忍不住短促地嘶笑了一声。
“我…… 靠!好吧,行,我再也不说好话了!” 海伦厉声说道。
“哦!这是好话吗?说点好话挺好的。谢谢海伦!”
“呃。卡吉索,你要把我逼疯了。” 海伦抱怨道。
“不会吧?” 卡吉索歪着头,“这可不是我会的魔法。”
海伦呻吟着,用手捂住脸。
“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