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 卡吉索回答,“我只知道绒毛。”
“我以前只知道毛发。” 海伦附和道,挠了挠头上的羽毛,“…… 现在我想我两者都没有了。”
“在我看来它们完全一样。” 我说,“我是说,本质上。我觉得除了文化层面,实际上并没有区别。”
“嗯,性别也是这么回事,所以我想这也没什么。” 瓦莱丽犹豫着说,不过看起来她有点沮丧,“不管怎样,抱歉,我刚认识你们就说个不停。我平时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有点不知所措,有点兴奋过头,我保证很快就会冷静下来。”
“没关系的,瓦莱丽。” 我安慰她,“你想兴奋、健谈或者怎样都行,做你自己就好。”
“天哪,这要求可真有深意啊。” 瓦莱丽笑道,“像这样说话就是做我自己吗?如果是,这是我想成为的自己吗?我是说,‘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最近成了一个极其可怕又现实的问题。不管怎样,我想说的是,我平时通常更沉稳,我觉得那样没那么失礼?我知道你喜欢听我唠叨,汉娜,但大多数人可不喜欢。”
“嗯,如果这能让你感觉好点的话,我们总体上也不是最擅长社交的一群人。” 海伦脸上带着一丝好笑的笑容说道,“汉娜不管想法多荒谬或可怕,都会随口说出来,卡吉索只想聊人体器官,而我社交能力差到差点为了摆脱一场尴尬的对话,就想把她们俩都杀了。”
“嘿!” 我抗议道,“我不会把心里那些大多数诡异和 \/ 或荒谬的想法都说出来的。”
“为什么其他人不想聊器官呢?” 卡吉索嘟囔着。
“我证明了我的观点。” 海伦得意地说。
“大多数人看到器官都会本能地产生负面反应,卡吉索。” 瓦莱丽说,“这是本能。他们没办法不觉得不舒服,就像你没办法不喜欢它们一样。”
“我知道。” 卡吉索耸耸肩,“只是很烦人。”
“嗯,我不知道关于器官我有什么可说的,但我现在不再觉得器官恶心了。” 我说,“我基本上别无选择,只能习惯看到它们。”
“没必要炫耀。” 卡吉索皱着鼻子嘟囔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