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完美的,但我确实把自己的生命托付给了他们,而且从未失望过。”
“我很确定塞拉刚刚还坚称它不是你的朋友。” 瓦莱丽提醒我。
“…… 嗯,是的。” 我叹了口气,“但我还是想和它做朋友。我还是在乎它,即便它是个难相处的…… 难相处的家伙。它拼命让自己显得无可救药,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不值得被帮助。”
“你要是一直试图帮助一个坚决不接受帮助的人,会把自己累垮的。” 瓦莱丽警告我,“仅仅因为有人在受苦,并不意味着你就得拼了命去填补一个无底洞。”
“你可能是对的。” 我承认,“但试着给塞拉一个机会,好吗?你们不一定要喜欢彼此,但如果你别太抗拒,我会很感激。我觉得塞拉是想激怒你,用你的反应来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
“和塞拉的尖酸刻薄比起来,艾达都显得能忍受多了。” 瓦莱丽嘟囔着。
“呃…… 是啊。” 我尴尬地咕哝道,“我特别希望你和艾达能相处得好一点。如果你再也不想和塞拉说话,我完全理解,但艾达一直很努力地对你好,而你却有点无视她?你知道她会立刻放下一切来帮你,对吧?”
“她只是因为我是你的朋友,才试着关心我。” 瓦莱丽皱着眉头。
“呃…… 这有什么不好吗?” 我问,“这难道不是和别人做朋友的一个很好的理由吗?”
“这感觉很假。” 瓦莱丽坚持道,“就好像我只是她的又一个游戏。一个要赢得的奖品,一个要完成的任务。一种征服。你没看出来她就是这么对待别人的吗?”
“当然,实际上我们聊过很多次这个。” 我点点头,“她其实对此挺有自知之明的。”
“这正是操纵者会说的话,用来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 瓦莱丽指出,“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她的又一个征服对象?”
“嗯。” 我说着,依次用脚轻敲地板,“这个嘛。如果我是,我想我们很快就会不再是朋友。”
“这是什么意思…… 哦。天呐,汉娜,别这样。”
“是女神。” 我小声纠正道,“嗯。那个…… 我们…… 我们有点像…… 发生了关系。”
“你不是刚和阿尔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