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造得更大些?” 我问她,“为什么不把整个太阳系,甚至银河系都放进来?”
“像你这样的小不点儿,不需要那么大的世界,” 女神哼着小曲,“即便这么小的世界,你们谁都活不到看到它哪怕一小部分的时候。”
“我会的。” 我指出,她笑了。
“别担心,亲爱的。到那时,我肯定世界又会发生变化。现在…… 我们该怎么创造太阳呢?”
我能想到几种选择。女神创造的宇宙大小,让沿用地球的太阳变得不可能,但女神承认,她对世界树燃烧的树冠已经感到厌倦。她本期待看到人们对此会有什么反应,但最终,他们大多只是…… 任其燃烧。由于可居住的世界树部分变少了,她觉得让树冠重新生长才公平,维度转换时火焰熄灭,这样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它可以慢慢重新长出叶子。因此,太阳不能再按之前的轨道环绕支柱运行了,至少不能在原来的路线上。它需要离得更远一点。
“地球已经有东西环绕它运行了,不过有点无趣,” 女神沉思道,“我觉得我们可以让它更有趣些。”
“把支柱上的小太阳放到和月球相同的轨道上,” 我建议,“但让它像之前一样一天环绕一周,而不是像月球那样一个月环绕一周。就像它穿过世界树那样,每天当太阳经过月球时,半个世界都会经历日食。”
她又一次露出惊讶的神情。这还是第一次,女神和我一起微笑,而不是以我为笑柄。
“这是个很棒的主意。我想我终究还是会这么做。”
我耸耸肩。对我来说,怎样都无所谓。我还没绝望到在她施虐带来的痛苦海洋中,一滴真正的赞赏会有什么意义。我生命中有在乎我的人,而女神不在其中。在任何重要的方面都不是。
但即便如此。她塑造世界的方式并非毫无章法。她一边继续用从我灵魂中取出的工具雕琢世界,一边哼着听不见的旋律,精心打造她的伟大艺术作品。这确实是艺术,不是吗?即使那些旨在让人痛苦的部分,也是为了引发情感共鸣而精心设计的技艺。
我也不禁对她的一些创造有些喜爱。在世界树与曾经人类社会重叠的每一处,那里的人、建筑和结构,并非简单地与树木融合,或被碾压成原子碎片。她让浓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