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她便强行压下自己心中的别扭行了个礼,细若蚊咛地道:“见过使者大人。”
须臾,心里又渐渐后怕起来,便又补了一句:“方才多有得罪,还请使者大人见谅。”
“无妨,”海黎只稍稍侧头,眼神并没有看向她,淡道,“只是昭仪也要把奴才当个人,日后如果落没了,说不定还要靠着这些你看不起的奴才们呢。”
闻言,蓝衣昭仪蓦的抬头,惊诧地看向海黎。这不是咒她吗?但是有火也不能随意发泄,她看了一眼地上的小太监,接着垂下了眼睑,闷气低头不语。
海黎不管她听不听得进去,只自顾自地继续捻了一撮鱼食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