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心寒,也不可能。
女人和女人的关系,不只有针锋相对这一条路可以走。
有时候,女人与女人,远比男人与男人值得相信的多。
只可惜江瑶是个雌竞脑袋——
以获取男人的关注为荣。
江瑶脸色一白,像是被戳中心底最阴暗的角落,眼泪簌簌落下,“我,我没想夺走你的一切,我真的没想过……”
沈朝雾不想解释,直接走了。
回到沈家大院时,刚下车,一个火盆“哐”一声砸在她脚边。
沈寒川嘴里念念有词,“南无阿弥陀佛,佛祖保佑脏东西从我妹妹身上下来,烧死这个装神弄鬼的脏东西……”
“……”
沈朝雾一脸见怪不怪,“这个火盆,被骗走多少钱?”
沈寒川念完咒,觑她一眼,“你懂什么,大师半辈子的功力都在这火盆里了,用钱来衡量就俗了。”
“所以被骗了多少钱?”
“……八十八万。”
“?”
还挺吉利的。
沈朝雾皮笑肉不笑,“我三千万的项链呢?”
一提到这项链,沈寒川就熄火了,他揉了揉脑袋,欲哭无泪,“我凑不出这钱,跟大哥借,大哥也不借给我。”
“我想去借高利贷,但是人家一听说我是谁,立马关门闭客了。”
他一脸挫败。
沈朝雾没想到她二哥还去借了高利贷,表情一滞。小时候她最亲的就是二哥,二哥的口袋里,总是装着她的发卡,巧克力,果冻,还有她舍不得扔的玻璃糖纸……
从前,二哥,对她真的很好很好。
她会说的第一句话,是二哥教的。
她走的第一步路,是二哥鼓励的。
后来怎么就变了呢……
沈朝雾心底像是堵着一块吸满污水的海绵,海水倒灌,压的她喘不过气。
“算了,”沈朝雾从火盆上跨过,裙摆下一双纤秾合度的脚踝映着烈焰的火光,她道,“不用你给了。”
还是心软。
沈朝雾有些懊恼,无视二哥呆滞无措的眼神,径直上了楼。
沈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