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他亲爹是不是也知情?
如果知情他要怎么办,如果不知情他又要怎么办?
可他不知道该去找谁问,朱钰那人心思深沉他看不透,不敢冒险。
高大伯他们,他实在没脸再去麻烦。
唯一信得过嘴又严,还能帮他解惑的就只有高娇娇了。
可自从他跟春花订了亲,高娇娇就没再过来看过他,哪怕她现在就在院里磨面,跟高二宝他们说说笑笑,也没问过他一句。
这让张狗子有些难过,若是以往,他应该跟他们一起忙忙碌碌,大家说说笑笑热热闹闹。
可现在,明明只隔了一堵墙,他走不过去,他们也不再朝他靠近了。
他好像又变回了在村里的样子,孤孤单单,无人问津。
他不禁有些委屈,他之所以愿意负责,本来是想着报恩的啊。
门帘突然被掀开,张狗子吃了一惊,不由又充满了期待。
可走进来的却是高春花,她拄着拐杖,提着一个小布袋,看到他看过来,立刻笑着同他打招呼,
“狗子哥,你醒着呢?”
张狗子有点失望,语气不免带出些许埋怨,
“你怎么又下地了?后背不是还敷着药的吗?”
高春花愣了下,忙又扬起笑脸解释道:
“我后背的伤已经结痂了,小刘大夫给我开了药膏,说我要是在床上躺的难受,可以下地走走。”
说着,快走两步,将手中的小布袋跟献宝一样递给张狗子,
“这是三宝他们摘的酸枣,小是小,但是味道好,又酸又甜的,你尝尝。”
张狗子看着高春花殷切喂到嘴边的酸枣,又干又瘪,不太想吃。
可看到她脸上已经结痂,但是依然狰狞的伤口,心里不由叹了口气,还是张开嘴吃了进去。
高春花见张狗子吃了,很是开心,连忙问道:
“好吃吗?是不是又酸又甜?
这棵酸枣树长在沟边上灌木丛后头,可是不好找,要不然也不会现在树上还有枣,早就被鸟吃光了。”
昨天幸运值十七,她以为会有野兔,就想办法透露给了三宝他们,没想到会是酸枣。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