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在豫州博阳县,离荣阳县不远。
他出身清贫,年幼时被父亲带着来到岚县,靠替书局抄书练出一笔绝佳馆阁体。
馆阁体崇尚法度谨严,丝丝入扣,没有十几年乃至数十年的临池不辍,要写出象样的馆阁体,那是不可能的。
郑子安不过才二十出头,就能写出一手人人称颂的好字,可见其刻苦勤勉。
此人品行端方,为人清冷孤傲,你若是想要同他结交,不妨从临摹他的手抄书入手。
你们书院里就有他亲手抄写的四书五经,你留心打听一下,应该很容易就能寻到。”
杜衡忍不住好奇,
“朱叔你怎么对我们书院的事这么了解?
我在书院听人说郑师兄从不轻易与人往来,每日除了去天字班上课,就在自己的号舍里闭门苦读。
除了入学那日,我在食堂都没见过郑师兄呢。”
朱钰不耐烦道,
“休要多问,你若能同郑子安结交,得他指点一二,明年院试应该不在话下。
再往上,就得看你个人运道了,不是单靠才学就能得到。”
杜衡点头受教,越了解科考就越能感觉得到,功名之路不光要看才学,还要看运气,运气不好,便是再努力也是无用。
世上才子千千万,能金榜题名者却寥寥无几,多的是怀才不遇,屡考不中的人。
可他也别无他法,除了拼尽全力。
说完这些朱钰就要走,杜衡想再请教一下时文策论的写法。
近日书院众人都在议论朝廷平叛的事,说明年策论很可能会考与这个有关的题。
他对这些了解不多,加上性子过于谨慎,对这种密切与时政相关的策论书写,实在没底的很。
还有就是,他想问问朱叔真的就不再接着往上考了,好不容易才考中秀才,就这么放弃,会不会太可惜了?
朱钰却好像看透了杜衡的想法,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就道,
“我让你去结交郑子安,就是因为我指点不了你了。
科考一途我已放弃,你以后自己努力吧。”
杜衡只得作罢,哪知朱钰刚走出院门就碰到了高娇娇,高娇娇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