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历在目。
我根本忘不掉。
明明我一件错事都没做过,却落得一个水性杨花,不懂得自洁自爱的名头。
凭什么?
我跟陆应淮之间,凭什么只有他能出轨,他能跟初恋藕断丝连,他能深夜跟初恋共处一室?
仿佛我做什么都是错。
哪怕他在我面前,跟宋晚晚睡了,也是能被原谅的。
想到这,我掀开床单,鼓足勇气下床。
手机时间显示九点四十。
平日里,周言礼的作息很规律,处理工作到十点半后便休息,次日七点再起床洗漱。
现在这个时间,他大概率还没有睡。
我紧张地吞咽着喉咙。
然后悄悄下床,轻声拉开卧室门。
次卧的灯并未熄灭,周言礼没有关门的习惯。
我抿唇,走了过去,忐忑不安地敲响房门。
很快,周言礼抬眸。
他穿着深色睡衣,看见我后,眸底划过一丝意外,即刻放下手中的教案,起身走了过来。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男人的语气格外关心,甚至是担忧。
我摇头,局促地靠在门框上,只觉得自己在做一个疯狂的决定。
这么些年,我实在忍够了!
上辈子,陆应淮的精神出轨,把我活生生折磨成了一个疯子,落得一个被他抛妻弃女的下场。
这辈子,我凭什么还要替他守贞?
想到这里,我抬头,掐紧掌心。
明明心跳声震耳欲聋,我却佯装平静地问道:“周言礼,你想要我吗?”
空气骤然安静下来。
周言礼垂眸,眼睫落下阴影。
他喉结滚动几秒,声音不复刚才的镇定,甚至带着几分未曾展现的侵略性。
许久后,他哑声道:“你想好。”
我抿唇,轻轻“嗯”了一声。
几乎是瞬间,房门落锁声响起。
周言礼将我抱起,我闭着眼,宛如浮萍般扯住他的衣领,他身上的气味,有种木质香调的安心。
跟陆应淮完全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