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陆应淮出门谈生意的时候,手机从来都是静音,不管我打多少通电话,都只能听到那冷漠的系统女声。

    我在家里担惊受怕,照顾小枝睡下后,在沙发一等就是整夜。

    陆应淮偶尔会回家。

    不过大多时候,他喝醉了,会直接在酒店开房。

    有几次,我怀疑他出轨,深夜跑过去查岗,秘书态度却很冷淡,不管我怎么劝说,始终不给我房卡。

    那会儿,我刚生产,心思本就敏感多疑。

    盯着那紧闭的房门,猜忌的思绪像藤蔓一样裹紧我的心脏。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我推开阻拦的秘书,发疯般拍打着房门,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甚至惊动了隔壁房客,和酒店安保。

    不少好事者围观这场抓奸的戏码,还有人提前报好了警。

    结果呢,几分钟后,门被里面的人打开。

    我瞬间停下动作,看着男人身上的浴袍,还有正滴着水的头发,耳朵轰得一下失去听觉——

    陆应淮出轨了。

    当时,我崩溃地推开男人,闯进房间,却发现根本没有其他女人的身影。

    衣柜里没有,床底也没有,卫生间更是没有。

    我瞬间就反应过来,是自己弄错了,刚想朝他道歉,却发现陆应淮的目光异常冰冷。

    他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那样。

    毫无情绪地看我发疯。

    然后,漠然地评价我,“这么闲,不如找点事做。”

    想到这里,我身体不受控制地打起冷颤。

    周言礼瞬间抱紧我,不解道:“怎么了,晴好?”

    “没什么……”

    我僵硬着推开他,有些手足无措,“就是,有点累了,我们回家吧。”

    “好。”

    周言礼放开我。

    他下意识摸了摸我的头发,手指却在耳垂处僵了两秒,紧接着,又若无其事地松开。

    我浑然不觉地跟他一起上楼。

    直到淋浴前,我看向镜子,伸手准备摘掉耳环。

    却发现左边的耳垂,竟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