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张地避开他的视线，伸手摸了摸头发。
一片粘腻。
大概是红酒意外沾染上的。
我连忙撒谎，紧张开口：“昨晚在家里喝了点酒，可能不小心弄上了，等下回家洗一洗就好了。”
周言礼打开抽屉，将湿纸巾递给我。
“先擦擦吧，等下你做完实验，我开车送你回家。”
我没有拒绝，狼狈地接过湿巾，机械性的擦拭着头发，心不在焉地摸了摸脖子，生怕有其他的痕迹，没有被洗掉。
到达学校后，我走进实验楼。
学妹来得很早，揶揄地看了我一眼，笑道：“晴好姐，你昨晚做什么去了，黑眼圈这么重？”
我摸了摸脸，苍白道：“是吗，没注意，可能是没休息好。”
学妹试探地笑了笑，然后小心翼翼道：“上次聚餐……晴好姐，我前不久才回国，刚刚才知道论坛上的消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提到宋晚晚的……”
“没事。”
我摇摇头，“都过去了。”
学妹松了口气，忍不住问道：“你跟陆学长的事情……”
我抬眸，平静地打断，“我跟他没什么关系。”
“噢，我就知道！”
学妹笑了笑，“网上那些人都是乱说的，晴好姐，你别往心里去。”
我扯唇，勉强笑了下。
直到中午下课，学妹准备去食堂的时候，犹豫了片刻，说道：“晴好姐，下半年我们马上就要实习了，听说……陆学长的律所，跟我们学校有合作，你会去申请吗？”
陆应淮的律所。
我笔尖颤抖，强装镇定，“不会。”
等应付完学妹的好奇心后，我坐在座位上，低头缓了很久，才给周言礼打了个电话。
他开车送我回家，顺带在厨房煮面。
我迫不及待走进浴室，冲洗头发，还有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挤再多的沐浴露，我也觉得浑身发痒，像是怎么都洗不干净。
陆应淮那些屈辱的动作，只要我一闭眼，脑海就疯狂开始回忆。
到最后，我只能强迫自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将吹风机的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