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断推搡着面前的男人。
可他却纹丝不动,紧抿双唇,继续用纸巾擦拭着那些粉底液。
直到那刺眼的红痕浮现在我脸上。
他才终于停下动作。
我猛地推开他,捂住脸颊,鼻尖酸到快控制不住眼泪。
从没这么狼狈过。
真的。
我低着头,手指冰冷,脸颊却滚烫,像是那一巴掌的余温,还牢牢地停留在我脸上。
陆应淮声音低沉又冰冷,“谁打的?”
我失笑,笑到快流泪。
谁打的,重要吗?
陆应淮,你告诉我,比起这巴掌,你对我做过的事情,哪样不比它更严重,更令人感到耻辱?
我垂眸,平静地眨眨眼,“不重要了。陆应淮,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