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乖乖顺从他,最好一丁点埋怨和反抗都不要有。
到后来,陆应淮给我准备了新手机。
里面除了必要的联系人,其他统统都没有,甚至连我的购物记录,他都要牢牢掌控。
家里,所有佣人都是他的眼线。
我每天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见了哪些人,那些佣人和钟点工,都会迫不及待地转述给陆应淮。
有时候,我都觉得很可笑。
陆应淮明明根本不在乎我,却又领地意识极强,不允许我有任何出轨移心的可能性。
他成天在书房翻阅跟宋晚晚有关的青涩过往。
却不允许我交朋友,认识新的人。
说难听点,他跟狗有什么区别?
我垂眼,还好现在已经解脱了,只要没有婚姻的束缚,陆应淮就算再羞辱我,我都可以全身而退。
更何况,他应当没有精力跟我纠缠下去。
宋晚晚在国外,只要有丝毫的风吹草动,都会分散他的注意力,时间久了,他自然会觉得我碍眼。
这段时间,只要我顺从地乖乖听话,他肯定会嫌脏无趣。
至于每天中午在酒店里的折磨……就当是偿还那些抽出来的血吧。
我松了口气,关掉对话框,时间还早,打算去住院楼看看我爸手术情况。
然而,刚走到门口,就撞上正出来倒水的母亲。
她也怔了一会儿,轻声将门关上后,看着我说道:“你先别进去,我有话要跟你讲。”
我站在原地,下意识脱口而出,“是手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你爸的手术很顺利。”
母亲打消我的顾虑后,憔悴地摆了摆手,“跟你爸没关系,我要讲的是应淮的事情。”
我抿唇。
她叹了口气,坐在冰冷的椅子上,低声道:“你爸这个病,估计以后要经常来医院了,医生说,保养得好,最多活十年,后面每年要定期检查,可能还要继续做手术……”
我沉默片刻,终于开口问,“妈,你想说什么?”
母亲瞬间抬头,眼底血丝泛红,“晴好,你爸的病,少不了让应淮过来……妈不是偏心,你说应淮哪里不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