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
保姆看着我的表情,连忙道:“太太,是我说错了什么吗?您别往心里去……”
“没有。”
我摇摇头,声音格外清醒,“是你提醒了我。”
保姆离开卧室后,反锁声异常清脆。
刚好,手机又震动起来。
依然是张语丽发来的消息。
我却没有再回复,而是将手机静音,放在床头,沉默地看着电视。
后面几天,我都没有再理会张语丽的消息。
哪怕是她的语音视频,我都没有接。
直到第五天。
果然,我等来了周言礼。
卧室并没有开灯,只有电视屏幕亮起,整个房间忽明忽暗,周言礼进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没有看他。
他声音有些哑,“你发现了,是吗?”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
其实上辈子,我就怀疑过,为什么张语丽从来不跟我视频,现在想想,恐怕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她不能。
毕竟,她不是张语丽。
她甚至都不是一个女人,她也没有孩子,也没有老公。
所以她当然不能跟我视频。
她只能用那些标准播音腔的变声器,跟我语音,跟我打电话,跟我整晚整晚聊天。
怪不得。
我忽然扯唇,笑了,“周言礼,你现在令我觉得很害怕,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灯忽然亮起。
我刺眼地闭上眼。
周言礼朝着我,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他眼底泛着血丝,显然这段时间也没有休息好。
我移开视线,并不想看他。
他却猛地牵住我的手,“晴好,你不觉得我们才更适合吗?无论是聊天,还是爱好,我们都能聊到一起,陆应淮哪点能做到?当初你爱上陆应淮,说不定也是因为跟我聊天,渐渐有好感的,不是吗?”
第一次,我在周言礼脸上,看到能称之为“惶恐”的神态。
他向来都是从容不迫的。
认识他的人,都很感叹他的气质,如此彬彬有礼,如此清冷淡然,优越的家境和不俗的谈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