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声震耳欲聋。
表面上,我却还要装作一副镇定的模样,平静道:“我几天没有去律所,他当然会联系我。”
周言礼垂眸,眼神依然很温和。
刺耳的铃声不断响起。
在空荡的客厅里,更显得存在感很强。
我闭上眼,冷漠道:“可以挂掉吗?很吵,会影响我休息。”
“好。”
周言礼挂掉电话,温声道:“现在不会吵了,我已经被他拉黑了,不会再打扰到我们了。”
那瞬间,我心底发凉。
陆应淮这通电话,肯定是想询问具体情况,毕竟他一定没料到,我会被周言礼完全监控起来。
现在删掉他,我就更没有能和外界联系的渠道了。
我沉默地躺在床上,心如死灰。
周言礼将手机放回原处,他走进卧室,关上门,将外面的声音完全隔绝开来。
我只能被迫听着他的动静。
周言礼半跪在床边,捏着我浮肿的腿。
怀孕后,我浑身酸痛,保姆会经常过来帮我捏,周言礼学会后,便没让保姆再碰我。
他手法很娴熟,缓慢。
我脑海里却一直在想着怎么逃出去。
忽然,他垂眸,不经意问道:“晴好,你在他的律所上班,什么都没发生吗?”
我烦躁的反问:“你觉得会发生什么?我是孕妇,能发生什么?”
周言礼察觉到我的不耐。
他动作更慢一些,只低声道:“我只是害怕。”
我讽刺地笑了,“你害怕什么?我现在已经被你完全关起来了,不是吗?你还能担心什么?”
周言礼眼神微沉。
“晴好,你不觉得这样很幸福吗?只有我们两个人,任何人都无法插足,也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
我心底冷笑,没有回答。
什么幸福?
关一辈子就是幸福?
周言礼垂眸,淡淡道:“晴好,你跟陆应淮的第一次,是在七月二十四号,我记得很清楚,那天陆应淮说缺少一份文献综述,要我送去他的公寓,我没有怀疑,拿着文件上楼,老式公寓的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