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看向我,淡笑道:“好好休息吧,老婆,明天下午我会准时过来接你的。”
我移开目光,并不想看他。
但周言礼似乎也并不介意。
他平静地关上门,清脆的反锁声落下。
我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乏力。
保姆站在一旁,紧张地安慰道:“太太,今晚周先生不在家,您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好。”
我没有回应,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窗帘还没有拉开,整个房间异常暗,我甚至有种分不清白天黑夜的感受。
保姆察觉到动静后,连忙将我扶起来。
我眨眨眼,疲惫地开口问:“几点了?”
“下午四点了,周先生等下就会过来接您,您先起来洗漱吧,我做些小食给您垫垫肚子。”
“嗯。”
我扶着腰,缓慢地下床。
保姆去厨房忙碌的时候,我垂眸,看着电视新闻,竟无意瞥见了有关陆应淮的新闻。
据说有新一轮的港商融资,属于利好消息。
我撑起精力,勉强看了会儿,大脑却依然很迟钝。
这段时间足不出户,又被强制关在卧室里,我总觉得精神有些麻木,就连记忆力都变得有些消退。
保姆端来营养餐,我勉强吃了点,就没了胃口。
小枝又突然闹腾了一下,我按住胸口,被保姆扶去卫生间,吐了好几次,才勉强回过神。
保姆连忙拿着小凳子,让我坐在卫生间里休息。
我靠在墙上,缓了很久,才止住呕吐的感觉。
下一秒,保姆匆匆推开门,说道:“太太,周先生回来了。”
我垂眼,不想回应。
没一会儿,周言礼推门走进,他猛地皱眉。
他不由分说地将我抱起来,踢开卧室门,小心翼翼将我放在床上,然后冷声拨打着家庭医生的电话。
做完这一切后,他接过保姆递来的热水袋,垫在我的腰后。
“晴好,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闭着眼,无精打采。
男人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忽然抬起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