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挂了电话,第一时间给邱诗月打电话。
“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你的工作重要,啊?你怎么不分轻重缓急啊。”
钱姨急了:“可是如果要我去上班我不去,不让我做了,到时候不还是不能帮你吗?”
邱诗月沉默了。
看问题要长远。这次钱姨不回来,以后恐怕都回不来了,以后重要的比赛还多着呢,岂不是得不偿失。
她停顿片刻,“就知道你舍不得工作,我还是没那么重要。算了,你上班去吧,不用管我。”
说完就挂了电话,根本不给钱姨辩解的机会。
钱姨怕她生气,打了好久的短信,错别字一大堆发给了邱诗月。
邱诗月看都没看,直接删了。
万一有人捡到她手机,把她和钱姨扯上关系怎么办?她这可不是绝情,只是做事小心。
钱姨把行李又重新收拾好,准备回体育馆。
到了前台,小姑娘不给退钱。
她就是不会与人争辩的性格,又默默拉着行李重新回到房间。
不给退也好,到时候李姨问她怎么来的这么快,是不是没回家,她也不好回答。
在这住一夜,第二天再回去,就当是才从老家回来。
她躺在柔软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道是因为房费太贵还是怎么着,就觉得很压抑。
她下楼透口气。
这里不是国外,她熟,不会迷路。
这儿有她熟悉物,熟悉的景,还有熟悉的……人。
突然瞥见前方路口一个背着双肩包来回张望的人,她立马停住了脚步,原路返回。
刷了房卡进了房间,她才喘了口气。
等情绪稳定后,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
痛苦的闭上眼睛。
——
大部队出发成都前,在北京住了一夜。
莎莎发现珍珠还没生,有点失望。
不过很快又把自己安慰好了。
“我知道,你不生,是为了等着看到我赢的那一刻。”
她大力拍了下缸,“等着我!”
珍珠被吓得乱窜,撞了好几次猪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