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散开,莎莎就朝暴雪走去。
“天天只拍我有什么意思,咱俩拍一个。”
“别别别,跟我有什么好拍的,还有好多人等着和你合照呢。”
“着什么急。”
莎莎夺过暴雪的手机,自己在前,暴雪在后,两人自拍。
想了想,莎莎把自己的银牌挂在暴雪脖子上,重新面对镜头。
莎莎按下拍摄键的那一刻,屏幕里暴雪的双眼渐渐湿润,莎莎没有揭穿,反而露出一个更大的笑容,把两人的笑与泪定格在这一刻。
暴雪接过手机,看着照片上的两人。
莎莎低声问:“哭什么。”
暴雪是煽情不了一点,“感动啊,不费吹灰之力得到银牌了。我等着你让我挂上女单金牌拍照。”
莎莎说:“你自己也可以有。”
自己几斤几两重暴雪还是有数的。
“我觉得还是等你的金牌更快一点。我室友的金牌就是我的金牌,我室友的荣誉就是我的荣誉,我室友的对象就是……我的姐夫,咳咳,反正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不要得道,我只想升天。”
从她们身后路过的邱诗月终于明白为什么说暴雪是莎莎的狗也不生气了。
……没眼看,丢人。
但是银牌好像也很闪,不知道戴着什么感觉,她也想戴着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