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母的,简单明了。
暴雪看了看id,发现是大迪评论的后就沉默了。
她回:“主要我也分不清哪条是公,哪条是母。”
暴雪还在积极回复其他评论,就听见敲门声。
打开门。
“大迪?你!”
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的大迪直冲鱼缸,“我来给鱼看性别,这决定它们去男厕所还是女厕所。”
“……”
莎莎:“公的母的不都在缸里排泄吗?”
暴雪接话打趣道:“我们要不要再给它们做个干湿分离。”
大迪用鱼网捞出一条,左看右看,又捞出另一条,还是没看出什么头绪。
然后她点开暂停的视频,《如何教你三步辨金鱼公母》。
“我怎么觉得好像都是公的。”
莎莎从床上坐起,打开手机手电筒,“不会吧,我跟老板说了要一公一母的。”
莎莎和大迪翻来覆去的看,最后还是大迪眼睛看酸了,关了手机的灯。
“算了,可能累了一天眼花了,应该就是一公一母。你不是说一个价吗?不至于骗你。”
暴雪见鱼儿终于回到水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夭折在第一天。
最后它们觉得,尾巴漂亮的那一只是公的。
因为在自然界,雄性越漂亮越强壮,才能吸引到雌性。
因为两条鱼,大家枯燥的生活有了些许慰藉。
给鱼起名字,有的人都开始用上了起名大典。
见她们都这么认真,暴雪觉得自己不能含糊。
在食堂吃完饭,等着莎莎喝完最后半碗汤时掏出了手机,准备掏68给俩鱼算个名字,被莎莎拦下了。
“它俩的身价外加那个小缸都没68贵,鱼食鱼网还是送的,你花68给鱼起名字,是我幻听了还是你疯了?”
“你不是说过吗?花多少钱都愿意对雪娃娃好,那我也得对它们好。”
莎莎哭笑不得,把暴雪的手机强抓在手里。
邱诗月侧耳听着她们说话,吃完饭端着餐盘从莎莎身后路过时不屑的一笑。
“真是吃饱了撑的,给食物还取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