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然:“我不弄你能怎么样?”
暴雪轻飘飘道:“你不擦我就说你拉这了。”
“恶心!”
“去不去擦?不去是吧。”暴雪往人群中心走,作势要喊,邱诗月立马喊住她,气呼呼的去工具间拿拖把拖干净。
她身上的怨气比鬼大,暴雪远离她五米之外,热热身,活动筋骨,重新回到场地进行训练。
邱诗月打扫完卫生,借着放工具跑出了场馆,回宿舍闷头睡大觉,十点的闹钟响了,她再跑回场馆,庆幸自己没有被发现。
她的小动作逃不开暴雪的眼睛。
暴雪从来都是都是会多注意她的行为,看到邱诗月为自己的举动暗自窃喜舒服的时候,暴雪摇了摇头。
不是没人发现,只是大家专注自己的事,谁有空搭理她。
等她真刀真枪的上场,或者随便拉个人打一场,输了又哭天喊地的说不算再来,现在的舒服不过是骗骗自己,结果不会骗人。
邱诗月一天一天混日子,莎头全力备战青奥会,两人越来越默契,莎莎发个微博他也要露个脸。
大头:“确实进步了哈哈,希望把我们的期末考试完成好才是真正的进步,加油小豆包[耶]”
莎莎:“期末考试加油头哥”
他回复的很快,就是守在手机跟前等着回复。
两人的互相鼓励让他有所触动,发了一张两人赛场上赢了后,他举起手,等待莎莎向他走来。
两人中间的距离不长,未来却走了很久很久。
暴雪保存了照片,也不知道为什么越看眼睛越模糊,直到有水滴落在屏幕上,她才发现自己哭了。
她真的很有幸,见证他们的成长,每一步都在,比中了头等大奖还快乐。
他们的“期末考试”青奥会,一定会大获成功,即使她不知道未来,也相信两个有灵气的小孩,能越走越远,越站越高。
九月底青奥会动员成立大会,莎头坐同桌。
会议结束回来后大头给暴雪一张草稿纸,是在大会结尾的时候画的,画了只简笔画的雪人,惟妙惟肖,活灵活现,下面还签了名。
莎莎手里的是一只冒着热气老老实实待在笼屉里的小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