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暴雪心都提起来了,看了看采访的记者在昕哥和莎莎那边,又想到机场嘈杂,他还带着防护口罩,声音更小,她才稍稍放心。
大头没想那么多,还在倒豆子似的说着:
“在我最丧的时候,窝在宿舍提不起力气不知道干什么,最后在台灯下拼了好几个小时,看到成品是他们的那一刻,发光的不是我的台灯,是他们。
“你知道那时我在想什么吗?
“我在想,这个礼物真好。”
他低下头,看着暴雪目光真诚。
“所以,我一定会拼命追赶,即使未来的路遍布荆棘。”
迷途的“亚成年”狮子选择折返,回到属于他的轨道。他说的话让她热血沸腾,气血上涌,实在没忍住抬高手拍在他肩膀上:
“老师……老子相信你!”
“……”励志现场立马变成方言频道,“跟谁学的你这是。”
暴雪讪讪的放下手,“总之认定了就一路走下去,我来就是为你们砍掉挡路的枯枝烂叶的。”
“不。”大头语气严肃,“你谁都不用为,你要爱自己。”
“我当然爱自己。”暴雪头转向另一边,“泡面我都放两颗卤蛋。”
大头浅笑着看向别处,从手提袋里掏出他的鼻炎专用纸递给暴雪。
她一边喊着自己又没流鼻涕一边把纸接过去擦眼睛,“算了,用来擦眼屎也挺好。”
嘴硬心软,是北方人的特产。
暴雪把画给莎莎时,她看到了拼图背面大头的签名和完成日期,没有说什么,收在了行李中。
在卡塔尔集训期间,在外人看来,莎莎和大头一开始冷的莫名其妙,现在好的也莫名其妙。
来之前和来之后差距也太大了,嘚啵嘚啵说个没完。
18号趣味对抗,打的是欢乐球,不计分,莎莎在前面打,大头在后面笑。
两人解开了隔阂,球也越打越顺,暴雪在莎莎脸上,又看到了另一种笑。
昔日搭档走出阴霾,又坚定走向她的那种安心的笑意。
大头和莎莎练得正得心应手,突然被刘果凉叫了过去,和几个外国友人打招呼。
刘果凉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