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热身。
见大头不理睬,她也不气馁。
第二天早上定了五个闹钟,势必让自己五点半起床。
然后赶在暴雪前面偶遇大头。
暴雪出门的时候,前面的大头身边跟着邱诗月。
准确来说,是邱诗月硬跟着大头。
大头步伐迈的大,速度又快,邱诗月得小跑才能跟上。
暴雪气到失语,真是哪都有她。
快跑两步抓住邱诗月:“我问你个事。”
强硬的把她带离大头身边,让他得以脱身。
不拦着的话,邱诗月真的有可能跟到男更衣室去。
邱诗月想把暴雪的胳膊拿开,她都快喘不上气了,但暴雪见大头走远才松开手。
“你找我啥事?”
暴雪打了个哈欠:“认错人了。”起早很累,没有力气怼人,不想说话。
邱诗月想骂她有病,又不敢骂出声,只敢在心里嘟囔。
暴雪没话问自己,邱诗月有话问她:“你每天跟头哥同时出门,是不是心思不单纯?”
暴雪无语凝噎:“你知不知道我好想把你的脑筋从鼻孔抽出来然后拿熨斗给你烫直再加消毒,一天到晚想什么玩意?!”
怪不得邱诗月今天早起了呢。
原来是因为这个。
如果邱诗月早起是好好练球,暴雪倒觉得自己起到了正面作用。
这么一来,她又要分心去关注邱诗月。
训练馆里。
大头侧方位压腿开筋开的好好的,左边完了正换右边。
邱诗月的眼里此刻只有大头的腿。
又长又白又细腻。
一个飞跃跨过围栏冲了过来,伸出尔康手,还虚空抓了两下:
“头哥,我来帮你压腿!”
大头猛地双眼睁大,像开了大眼特效:“你补药过来啊!”
暴雪时刻注意着。
她看见了邱诗月面对果拼第一美腿时嘴角泛滥的口水。
一个箭步冲上前,赶在她祸害大头之前成功拦截,重心不稳要倒地时赶紧换了个方向,拿邱诗月当肉垫,和她一起,“咚”的一声砸向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