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诗月一病不起。
因为没有人告诉她真相,第一反应占了上风,她就是吃shi了,一天刷八遍牙,还是吃不进去饭。
她泪眼汪汪的请假时,都没敢告状,一旦说清楚了,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吃……了。
教练见她实在难受,准了她两天假,离开体总的时候遇见钱姨,也虚弱的没有了平时想嚣张跋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钱姨心疼坏了。
“别怕孩子,阿姨听说了,那个只是纸,就是纸湿了水而已,不怕不怕。”
邱诗月很想说服自己那就是纸,但也不敢细想,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摇摇晃晃的出了门,钱姨看着她的背影一阵舍不得。
中午做饭一直心不在焉,两点多收拾完食堂下班后,找了个机会去训练场外等暴雪。
这会她们正上训,来来往往的人不少。
暴雪插着耳机听歌,没听见钱姨喊,还是身边人拍她她才知道。
一看钱姨那个样子,就知道她是来为邱诗月讨公道的。
暴雪不打算过去,费那口舌不如多打几个球了。
她这么想,钱姨不这么想,干脆堵了暴雪的去路,和邱诗月一个路子。
她搓着双手,“不好意思打扰你一会。”
暴雪:“不好意思的事少干。”
钱姨语气一滞,还是当没听见一样接着说:“可以跟你说两句话吗?就几分钟。”
站这路中间挡着别人进出,暴雪往旁边挪了挪,钱姨跟着挪动脚步,以为她是同意了。
“孩子,阿姨求你个事,邱诗月年纪小,不懂事,你能不能不和她计较太多?她要是有做的不对的,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阿姨绝不说半个不字。她父母离婚,一个人本来就缺乏安全感,她做的一些事是有点过分,其实就是太孤独了。”
暴雪没有打断她,眼神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钱姨来劲了。
“她现在好像没有正式的体能教练,一直都是蹭别人的,所以无论是体力还是技战术一直不算优秀,所以这也不能全怪她不努力。”
“呦,你还懂这个?”暴雪挑眉。
钱姨挠了挠头。“我年纪大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