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那震耳欲聋的咆哮,恰似来自远古洪荒深处、被封印万年的凶兽挣脱束缚时的怒吼,在密不透风、宛如囚牢般的密室中疯狂回荡。声波尖锐而凌厉,犹如一把把寒光闪烁、削铁如泥的利刃,狠狠地撞击着冰冷且粗糙、爬满岁月斑驳痕迹的石壁,又以更加尖锐刺耳、仿佛要撕裂灵魂的回响反射回来,交织成一曲令人肝胆俱裂、毛骨悚然的死亡乐章。林一哲和刘翠花的心,被这咆哮声狠狠揪住,每一声都仿若千钧重锤,带着毁灭的力量重重地砸在他们的心头,使得他们的心跳愈发剧烈,仿佛即将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着要冲破胸膛。怪物每挪动一步,地面就像被巨人的脚掌狠狠踩踏,震动以排山倒海之势如汹涌的波涛般向四周扩散,所到之处,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股力量下颤抖、破碎。扬起的尘土仿若黑色的迷雾,肆意弥漫在空气中,让本就昏暗如墨、死寂压抑的密室,愈发被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所笼罩,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在这无边的黑暗里,唯有怪物那闪烁着幽光的血红双眼,如鬼火般阴森,成为他们判断其位置的唯一依据 。林一哲的手心全是黏腻的汗水,仿佛刚从水中捞出,他近乎痉挛般紧紧握住刘翠花的手,透过掌心的触感,他清晰地感受到刘翠花的手也在剧烈颤抖,那颤抖就像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脆弱而无助,仿佛随时都会被恐惧的狂风无情地卷走,消失在这黑暗的深渊。
“一哲,我们该怎么办?” 刘翠花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恐惧如汹涌的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势将她彻底淹没,几乎让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她的双眼瞪得滚圆,布满血丝,眼球因极度恐惧而微微凸起,死死地紧盯着步步逼近的怪物,那怪物仿佛是从地狱深渊最底层爬出的恶魔,周身散发着腐朽与死亡的气息,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石块相互摩擦时发出的尖锐刺耳、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仿佛是在奏响他们的丧歌。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不断往后缩,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拼命往角落里钻,试图寻找哪怕一丝虚幻的安全感,可冰冷的墙壁却一次次无情地阻挡她,让她的希望如泡沫般一次次落空,恐惧在心底不断蔓延、滋生。
林一哲深吸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像是要把这压抑得令人窒息的空气狠狠吸入肺腑,让自己镇定下来。尽管内心的恐惧如同咆哮的巨兽,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