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深了,每一道皱纹里似乎都藏着生活的艰辛与无奈,那是她多年来辛勤劳作与生活磨砺的见证。
“这日子没法过啦!我家这宝贝母鸡,昨儿还活蹦乱跳的,在院子里撒欢儿呢,一会儿去啄啄地上的谷子,那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可爱极了;一会儿又扑腾着翅膀追蝴蝶,那欢快的模样,看着就让人欢喜。可今天早上起来就成这样了!” 赵婶边哭边诉,那模样,仿佛天塌下来了一般,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无助,声音因为过度悲伤而有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她越说越激动,泪水不停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干燥的土地上,瞬间消失不见。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周围的村民看着,也不禁跟着揪心,有的轻轻摇头叹息,有的则上前想要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林一哲见状,赶忙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接过赵婶手中的母鸡,仔细查看起来。母鸡双眼紧闭,羽毛凌乱,毫无生气,时不时发出几声微弱的 “咯咯” 声,那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透着无尽的虚弱。他轻轻掰开母鸡的嘴,目光专注得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消失,仔细看了看口腔,又用手轻轻摸了摸鸡的嗉囊,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他的脑海中快速闪过各种可能的病因,回忆着自己以往治疗家禽病症的经验,那些或成功或失败的案例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他想起曾经有一只鸭子也是突然萎靡不振,最后发现是吃了变质的食物,可眼前这只母鸡的症状又不太一样,这让他有些拿不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困惑,在思考着如何才能准确判断病因,脑海中不断对比着各种病症的表现,试图找到与之匹配的情况。
这时,村里出了名的调皮鬼顺子在一旁笑嘻嘻地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那笑容里藏着几分天真和顽皮:“林大夫,您说这鸡是不是也得了啥怪病啊?要不,给它也开副草药?说不定吃了就跟人一样,立马生龙活虎啦!”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先是一愣,随即哄堂大笑起来,紧张的气氛瞬间轻松了不少。几个孩子笑得前仰后合,有的甚至捂着肚子直不起腰,在地上直打滚;大人们也忍不住嘴角上扬,脸上的担忧之色暂时淡去。顺子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小褂,裤子短了一截,露出细细的脚踝,他一边笑,一边还调皮地朝母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