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互相帮忙。王二麻子都快急哭了,你就不能想想他的难处?”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仿佛在指责阿牛哥的自私和狭隘。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让人感觉压抑得喘不过气来,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林一哲赶忙打圆场:“阿牛哥,刘媒婆,都别吵了。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阿牛嫂的病我肯定会治好,王二麻子那儿我也不能不管。这样吧,我先给阿牛嫂施针,稳住她的病情,然后再去王二麻子家。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互相体谅体谅。阿牛哥,你放心,我会尽快回来,不会耽误阿牛嫂的治疗。刘媒婆,也麻烦你跟王二麻子说一声,让他稍安勿躁。我这边一结束就过去,不会让他等太久的。” 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如同春风拂面,又似定海神针,瞬间吹散了两人之间的矛盾与硝烟。
阿牛哥和刘媒婆这才住了嘴,阿牛哥虽然还是有些不情愿,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是小声嘟囔着:“那你可快点啊,我家阿牛嫂还疼着呢。她这一疼,我心里就像有猫抓似的。我真怕她撑不住。” 林一哲开始专心为阿牛嫂施针,他手法娴熟,银针在他手中就像灵动的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穿梭。每一根银针都准确无误地扎在穴位上,仿佛他与阿牛嫂的身体之间有着一种奇妙的默契。施针过程中,他还不忘和阿牛嫂唠唠嗑,分散她的注意力,缓解她的紧张情绪:“阿牛嫂,等您病好了,可得多注意休息,别太操劳了。身体是自己的,得好好照顾啊。以后别那么拼命了,有啥重活,叫阿牛哥干。您也可以多吃些红枣、桂圆,补补气血。每天晚上睡觉前,用热水泡泡脚,对身体也有好处。”
阿牛嫂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虚弱地说:“林大夫,多亏有您,不然我都不知道该咋办了。您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等我好了,一定给您送只老母鸡来。您对我们的好,我们都记在心里。要不是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熬过这一关。”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信任,仿佛林一哲就是她在黑暗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施完针,林一哲又给阿牛嫂开了药方,他详细地叮嘱阿牛哥如何煎药、服药,每一个步骤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从药材的浸泡时间,到火候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