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fice部门怎样了？”
“现在最赚钱的就剩下office部门了，全球培训也都做的很好。”
“华夏那边呢？”
“也是用盗版，不过已经挤死了wps。”
“wps是啥？”
“董事长，你忘记了？我们的office就是抄人家的呀。”
“放什么屁，是借鉴，借鉴，懂吗？”
“知道，知道，只是借鉴了99。”
“通知下鲍尔默，我要去趟华夏。”
“有些东西，可以开始收钱了。”
“董事长，华夏有些东西是犯法的，你得管住你的下半身。”
“我知道，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
亨利比尔脸直接绿了。
“不是，你不知道华夏有很多巴西牛排吗？”
“啥？”
“就是easy girl，多得要命。”
“那也得注意，要成年的。”
“知道了，你怎么和我妈一样。”
“对了，说到你母亲，我上次在鲍尔默的别墅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