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又不分主次了，你以为你能在这里说了算吗？”
“你是不是男人啊？你要报仇就找我们两个，把阿秋的老婆孩子放了，不要伤害他们。”
这一句话，直接激怒了马昊天，声音都大了不少。
因为马昊天上一次听类似的话，是八面佛逼他做选择的时候。
“这个世界一直都是这么残酷的，我都没得选，你以为你能选吗？”
张子伟说这些话，其实就是在逼着马昊天说点真话出来。
马昊天藏了太久了，这五年一直闭口不言，将所有的责任都背到自己身上，很苦的。
“是，你很苦，你没得选，可我呢？”
“当年在泰国的那把枪，没子弹的！”
“我只能在你们两个之间选一个，我能怎么办？”
这话一出，张子伟和苏建秋都愣住了。
虽然都是做出了选择，可是还有搏一搏的资格，和只剩下选择的资格了，这是不一样的。
如果当年的他们根本就连拉个垫背的人的资格都没有，那么马昊天就没做错什么。
因为他就只能进行选择了，不然就是大家一起死。
听到这话之后，张子伟心里浓厚的怨气突然间散去了很多。
他知道马昊天当年为什么不选自己，因为马昊天欠苏建秋太多了。
卧底的生活，导致苏建秋的生活一团糟。
这种愧疚让马昊天不太可能选自己的。
虽然明白，可是他还是问了出来。
“可是你为什么不能选择我呢！”
以及那最经典的一句：“五年，你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说完之后，张子伟便对马昊天开始动手了。
三个人见面以来，张子伟从来都没有真的动怒过。
可是此时的他，真的是在发怒，也是在发泄。
压在心底这么多年的怨气，突然间被撬动了。
接下来想要将它们给驱散，自然是需要一个发泄的方向了。
现在正好，马昊天就是这个方向了，所以张子伟几乎是没留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