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地逃出房间,唯留下一声沉沉的关门声,还有隐隐的金钗步摇剧烈的碰撞声。
海棠娇,梨花嫩。
晴柳纤柔,春葱细腻,秋藕匀圆。
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倾城倾国越西子梨梨枣枣,
行云行雨楚巫娥暮暮朝朝。
半帘杨柳风,一枕梨花月。
门外的小厮和身边的伙计窃窃私语着:“这都几个时辰了,那姑娘不会给少爷活活玩死吧?”
“水!”屋里忽的传来男人烦躁的声音。
“来了来了。”
小厮一边应答着,一边又和身边的伙计小声说道:“我这都来来回回几次了!哎呦,你是没看见,这屋里的水溅的到处都是,你说这是怎么洗的!”
徐林觉得自己现在脑内清明得可怕,穷竭100阶以内的群结构也不过是转瞬的事情。
要说有什么不满意的话,这里连好用的餐巾纸都没有,非得叫水清洗,真是不方便。
握着手中的油性笔,徐林将少女大腿根部的那个正字的最后一横也给补上。
眼前的人儿早已是一动不动,身体各处都是红痕,有的是勒痕,有的是掌印。
当真是何处不可怜!
看着眼前的景象,徐林想到了一个词:玉体横陈。
徐林在清明的智慧加成之下,甚至还想到,这个词典出李商隐所作讽刺北齐的诗句:“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
嗯?等一下,小怜?
徐林的脸忽然涨得通红,又羞又恼,从牙齿缝里咬出几个字节:
“大·小·姐!你给我出来!”
“诶嘿。”
原本还像条死鱼一样的姑娘忽而翻身跃起,一下贴到了徐林的身上,一边用发丝蹭着徐林,一边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
“怎么,你不喜欢吗?”
徐林看着眼前顶着怜前辈皮囊的麻薯,暗暗咬了咬牙,后悔自己居然这么简单就落入了麻薯的幻梦之中。理智被诅咒影响了太多,何况给自己施加幻术的人还在内部。
就像是聊斋志异中说的那